不快下去。”
“完事下去也行。”李承煦仍旧不死心。
老鸨笑骂一句,“你个色鬼投胎,若是真想 来日方长有的是时间。”
李承煦微整仪容,一打折扇,确实一副人模狗样。
他推开木门,抱拳道,“朱兄,曹兄。许久不见甚是想念。”
“你奶奶的腿,我们在这吃些没营养的,你在楼上偷吃的干净。”朱泽兮一眼便瞧见了躲在李承煦身后的三儿。
三儿欠身,“三儿见过朱公子,曹公子。”
“朱兄若是喜欢,借你一日又何妨。”李承煦到是大气。
“别了,君子不夺人所好,李兄自己留着吧,再说来,我好哪口,你又不是不知。”
三人心领神会,露出不可描述的邪笑,唯有三儿一人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,望着朱泽兮,一张俏脸上阴晴不定,十分精彩。
狐朋狗友相见,别管那么多,一个字,就是喝,两个字,猛喝,三个字,使劲喝。
“上酒!”
琴坊的酒虽不比西楼的桃花酿,但也算得世间少有的珍品,不然前朝宗帝也不会日夜流连琴坊,以至于赐下了名号、牌匾。
酴醾,这可不算西域的特产,琴坊有位酿酒大师,听说是打西边儿来的,在那也是有些名声的大师,不知怎么的,偏就死心塌地跟了老鸨,入了琴坊,一做就是几十年。
朱泽兮和曹多宝第一次见这三样式先是新鲜,再是手足无措,李承煦是这的常客了,非常潇洒的示范了一遍。
二人虽然学会了,但还是异口同声说句,“显摆。”
“所以,你到底叫我们来有什么事?”曹多宝心直口快,手上不停的往嘴里塞,却也堵不住他的口,“这肉确实好吃。”
李承煦打着哈哈儿,“先吃菜,先吃菜。”
不一会儿,琴声券券而来,又似高山流水,汩汩韵味。
这雅间许是琴坊最好的位置了,三人隔着月海苏,台上台下一览无遗。
台上一位清秀女子正在抚琴,朱泽兮没了兴趣,低头吃菜,曹多宝算不上急色,砸吧着嘴,也不知说些什么,大概是夸赞一类。可李承煦不同,这可是个头上悬刀的主儿,当下唤来了老鸨,“梅姨。”
这声梅姨可是许久不曾听到了,便是坊内年纪尚老些的也未曾听过,更别说这些小的。也唯有这位常年流连风月的公子哥知晓。
被这俊俏公子唤了一声,心中这滩死水倒是泛起涟漪。
“来了。”
“这台上抚琴是何人,本公子怎么从来没见过。”
李承煦一把搂过老鸨,也不顾身边还有人。
老鸨靠在他的怀里,“此女名沐槿,样貌不用说,琴棋书画也是一绝。”
“清绾人?”李承煦来了兴致,这般绝色,他若不收入囊中,愧对列祖列宗。
老鸨点点头,“不过李公子别想了,这沐槿脾气执拗的很,又是个哑巴,您啊,还是别打心思的好。”
不能听她婉转承欢,那有什么意思,李承煦瞬间没了兴致,突然转头瞧向老鸨,一脸意味深长。
“呦呦呦,李公子,瞧您的意思是想来个三英战吕布不成?”老鸨调笑道。
“哦?”李承煦大笑,“我这两位兄弟,那可不是一般人,梅姨可不要太高估自己的实力啊,到时候这吕布坐下是不是赤兔马,可是两说。若这三英座下”
老鸨一下从李承煦的怀中滑出,站在一边,眼神中满是戏谑,“依妾身看啊,可别是银枪蜡头,不中用,三两下就缴械投降。”
朱泽兮并不在乎这些,曹多宝却是炸了毛,一拍桌子起身,“今儿个就让你见识见识小爷的厉害,让你知道什么叫金枪不倒,让你知道自己是那什么破柳枝。”
“ 曹公子想说的是蒲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