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姿吧。”老鸨掩笑,一个风月的人都比这个纨绔有文化。
曹多宝应下,“对,就是蒲柳之姿。”
“但愿别是牙签捣米缸。”老鸨幽幽来上一句,“若无什么事,妾身告退了。”
李承煦摆摆手示意她下去,曹多宝自是不肯,“你别走!”说着就要上前去撵,被李承煦制止。
“行了,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,以后有的是机会,有银票你想怎么玩都行,先坐下,说正事。”李承煦瞥了一眼三儿,“三儿,本公子有些渴了,你去端些水果来。”
“诺。”
此时雅间只剩下这臭名昭著的汴京三少,三人面面相觑,一时间呼吸轻缓,气氛紧张。
“三日后的斗鸡大会,你们都搞到好的没?”
没错,这就是他们所谓的正事,斗鸡,说白了就是把两只鸡放到一起互啄,可就这样,却是王公贵族偏爱的活动,为了一只品相好的鸡,不说出高价,便是大打出手也是常有的事,不亚于在楼里为花魁争个缠头。
“可别说了,我爹那个人你也知道,假正经,说不让我玩斗鸡,最近不知道抽了什么风,要送我去学堂,你们也知道我哪是那读书的料子,偶尔串串门鉴鉴宝还行。读书?去他娘的。”曹多宝扯下鸡腿,恶狠狠的咬了一口。
朱泽兮一向话少,颔首算是回答。
一餐饭就这么过去。
后来听说那所谓的斗鸡大会没办成,理由好像是曹首辅亲自来砸的场子,三少缺了一个,自然没了兴致。
后记
孤云似苍狗,氤氲满汴州
散入西风后,雪中温老酒。
桑梓埋骨地,何处管弦犹,
皆言酒肉臭,酩酊点灯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