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那个答案,因为私学武功,挑断筋脉,幽禁一生。
白舸大笑,“没错,我先前所使的正是流云十一步。”
白纸画叹了一口气, “你不该承认的。”
“白家嫡系,公认的百年来第一修武天才,竟然连下七步的门槛都摸不到,可笑,实在可笑。”
白舸端起那碗凉茶,喝了一口,并未放下,
“既如此你便看好了,这一步名叫步履无声!”
白舸身形虚晃一下,左手上夹了一绺发丝。
他轻轻吹了一口气,发丝慢慢悠悠地落下。
没人看清他是什么时候出手的。
白纸画知道那是她的发丝,可她并未有丝毫感觉。
这样的轻功,当得起步履无声四个字。
“莫要眨眼,这一步,步行天下!”
白舸轻轻迈出一步。
风起,云动。
白纸画三人如临大敌。
柳絮剑,银蛇吐信。
霜华剑,寒光乍现。
棠溪子剑,剑起四方。
白舸衣炔飘飘,脚下的尘土飞扬。、
身前是大风乱作,身后平静止水。
流云十一步,真的可以杀人。
白纸画首当其冲,“玉锁金关!”
她还未近身半步,就被这排山倒海般的气势掀飞数米。
五品宗师!
白纸画吐出一口鲜血,一擦嘴角,“白舸,你藏得好深啊。”
白舸迈会腿,手中的那碗凉茶并未洒出分毫,他一口饮尽,砸吧着嘴,“这凉茶确实不错,难怪城里的纨绔子弟和大家小姐们都好这口,不知道白姑娘觉着如何?”
结合先前的各种疑虑,白纸画大惊,“你下毒!”
“啊哈哈哈哈!”白舸大笑着放下碗,“我白舸堂堂五品宗师还不至于沦落到使用这等下三滥的手段。不过是为了生计,吸引些回头客,所以放了一些南疆的百花草,过些时日自然会好。”
“我们现在可以好好谈谈了吗?”
白舸说道。
“我以为我们先前已经谈过了。”
白纸画生平第一次惨败,难免有些不服。
“有的时候,有实力才有话语权不是吗?”
白舸坐回木凳。
“你在威胁我?”
白舸笑了笑,起身舀了三碗凉茶,“口渴了吧,先润润嗓子。”
李承煦最先收起剑,毫不忌讳,大步走向前,“我早就渴死了。”
他喝了一大口,忍不住赞叹,“你这茶,真心不错。”
“李公子谬赞了,您的剑法才是精妙。”
二人互相吹捧了一会儿,仿佛多年未见的老友,不时大笑,相谈甚欢。
白纸画知晓双方实力差距悬殊,看白舸也并无在动手的意思,便示意白羽扇放下柳絮剑,相继坐下,但那碗凉茶二人却都未再喝。
“我对她确实忠心,可跟了她这些年我比他人更清楚她的手段,她的狠辣。
我只是她手中的一枚棋子,可有可无,到了关键时候弃卒保车。
若非我的夫人为我诞下一子,我此生应该是没有什么指望了,想着一死报答了白家的恩情便也罢了。”
“我虽名白舸,却无意争流。”
白舸的语气满是无奈。
“既然账簿是假的,那么真的何在?”
白纸画最关心的就是这个问题。
“真的自然在那个女人自己手里,她从来不相信除了自己以外的任何人。”
四人交谈许久,最后白舸提出了一个让人又惊讶又不解的要求。
“我需要你杀了我,不然王悦那个狠心的女人知道,我的妻儿都会难逃一死。”
正在白纸画思索这其中利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