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时,李承煦突然出手。
白舸也没料想到此人会突然出手,原本五品宗师本不该如此轻易被破防,可寒气入体,岂是一时半会能消散的,待到他反应过来已经来不及。
那寒剑无锋,那剑尖无血,那剑鞘未动,那剑身已归,剑势已去。
“李承煦,你!”
白纸画一拍桌子,这些年她在外人面前即使是一幅冷冰冰的模样,可以也极少失态。
霜华剑上的寒气逼人,李承煦内劲外放,将其融化,一震剑身,抖落水珠。
剑,归鞘。
“在下不过是满足了他的要求。”
李承煦不以为然。
“可他是一品护院高手,五品宗师。”
白纸画咬牙切齿道。
“即便是六品宗师,双拳难敌四手,这世上除了大宗师,还有几人敢横着走。”
“他是个聪明人,他知道自己必有一死,但是这死却护了妻儿周全,值得。”
李承煦起身,喝尽碗中凉茶,“可惜了这碗凉茶。”
他随意瞥了一眼地上,“你们白家的人,自己处理,在下还有要事,告辞。”
“你站住!”白家姊妹异口同声道。
无人应答。
有些人,总是口是心非的,有些事,宗需要一个由头。
就好比温纸入画,也许并非是为了思念什么,而是为了忘记什么。
这山间徐来的晚风,带着一丝凉茶的清香,夹着蜂蜜的甜。
后记
幽州山外的小路上,有家废弃的凉茶铺子,铺子后头有块碑。
碑上无名,只有五个字。
偶有踏青的人瞧见,觉着晦气,可总有人能懂这其中含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