吐掉,不屑道“当爹的教育儿子做事,不是天经地义吗?”
“你!你可知道我是谁?”边长天愣了愣,他长这么大还没有人敢这么跟自己说话。
白十三无奈的摇摇头,真是到哪里都有中二少年。
“汝父张二河?”
“?”
“你竟然擅自嘲弄我的姓氏,我边长天行不更名坐不改姓,哪里有个姓张的父亲!”
说罢边长天便气的把腰间的玉佩拔下,朝着白十三扔去。
玉佩在半空中突然爆炸,散发出一堆白粉,扰乱了白十三的视线。
而边长天也是抽出长剑,对着白十三刺去。
看白十三衣着穷酸,就算打个半死,也没什么的吧?
边长天这样想着,嘴角病态的笑容更甚。
谁知白粉中闪出一道赤色刀芒,刀芒一道接着一道,足足连绵了九刀。
原本边长天刚刚步入三流,哪怕是药物堆积,也终究是三流,足以在平辈中无敌。
结果他引以为傲的青锋剑只是堪堪破除了白十三的六道刀芒。
剩下的三道刀芒,一刀致使边长天青锋剑脱手,剩下两刀结结实实的轰在了他的胸脯上。
连着破了一件特质狐裘和一件锁子甲后,余劲才消失。
边长天被劈出老远,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吐了几口血,最后被白十三活活的气晕过去。
“还不赶快把你们家老大抬走。”白十三拍了拍手中新换的精钢环刀,威胁道。
那几个军二代这才慌乱的把自家老大抬走。
等到他们走后,白十三随手捡了一块石头,放在身下坐到了那个川平公主面前。
“他……他们会不会找你麻烦?”川平公主双手环膝,把头埋的老深,怯声道。
“真正的军武世家,出不了这类东西。一些大族少爷,也不会跑到奴隶营来作威作福。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傻儿子跑出来了,光天化日的,真嫌自己老爹头上的乌纱帽戴的稳当。”
川平公主忍俊不禁,笑出了声。
她看了看白十三道“我听说过你,是你破了四象阵。我原本以为你是个不食烟火的冷面天骄呢,结果不是。”
“面对战争,除了冷面直视就是怯弱而逃了。你恨我吗?恨我破了四象阵,让你没了锦衣玉食的生活,沦为阶下囚。”
白十三问道。
川平公主迟疑了一下,缓缓摇头。
白十三叹了口气,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给了川平公主。
“王为安被带回去之前塞给我的。”
川平公主接下信,望着信封上的文字愣愣出神。
“休……休书吗?”
川平公主眼里瞬间起雾,想要撕毁这封信,最后却又牢牢的护在怀里。
“是大曦先不遵守联姻的,为安自知对你有愧,便想让我带你走。等你出了军营,便没有了当初那一纸约束,找个人家好好生活。”
川平公主没有说话,只是轻声呜咽着。
见她这样,白十三也不好在待在这里。
自从亲身经历了战场厮杀和血流成河后,白十三事后便悟出了藏在血炼刀第三式中的势。
杀伐。
配合那个能调动人滔天杀意的古怪口诀,效果更加显著。
这不禁让白十三怀疑,那个口诀就是血炼刀的心法,而他当初所看的,只不过是简化版。
只是因为口诀太过邪性,一般人驾驭不了,所以才从刀法里剔除了一部分。
掌握了那个口诀后,白十三的刀法衔接更加流畅,没有丝毫的桎阻。
“看来是时候练习蛮熊劲了。”
白十三坐在自己的营帐里,细细翻读着。
这是本专门打熬身体的武学,也就是人们口中的硬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