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都知道,所以江湖上传言,你每年巴山派交了十多万两的银子,所以大家都不知道,都怕得罪向断石,大家都忍,直到吴柄章出巡两湖,直接行船引之策,加上你对排帮下级帮众吝啬,有人传出你其实并没有给巴山派交钱,你只是诈称,亏得向老匹夫这么多年,竟然没有戳破你的花样,要不然你十年之前就被什么名门正派给吞了,或是变成名门正派的外门弟子,给他们赚钱。”
沈义龙大叫道“凭什么,凭什么我赚的钱要给你们这些大门大派分,一年算下来纯利,武当派竟然要七成,我呸,向断石武功高强,人也忠厚,但是从来不懂一些江湖规矩,是个傻子,可惜竟然有人将底泄露了去了。”
屈振华又道“要不是你对下级帮众吝啬,这些消息怎么会露出去,排帮原来不是没有武功好手,但是你既要人家为你拼命,又不想给人家钱,谁能受得了,我记得胡快刀原来也是排帮的帮众,一手好刀法,就是我对上了也得小心,但是你让人家为你去和你抢船运的十二连环水寨拼杀,竟然只有十五两银子的安家费,久而久之,排帮原有一流好手,走个干净,要不然怎么现在我教中使者杀来,你排帮毫无抗之力呢?”
沈义龙道“功夫好,就要对我吆五喝六,我只要安安生生赚钱。”
此时一个魔教使者奔入堂内,轻声道“屈长老,我们拷问之下,沈义龙的几房小妾,还有分藏在八个商行的一百万两银票我们都起获了,另外还起获黄金四千多两,和我们原来估计的差不多,内线也说只有这个数了,其他的许多钱,怕是都变作房产,田地了。”
说话间,一使剑使者一剑将沈义龙一手完全砍下,血飞起来,屈振华怪笑道“现在不用抓活的了,沈帮主,你的家底我们都拿到了,你薄待帮众,早有人将你的家底露给我们,等会我要将沈帮主的人皮带回天山三际峰总坛,挂在铁城墙上。”
丁原山看了一眼,道“且让老夫送你一程罢,也让你走得轻松一些,说完,人化虚影,宛如无踪。
一道淡淡人影从沈义龙身影过穿过。
沈义龙怪叫一声,一口血从口中吐出,接着人化作虚影,接着,沈义龙身上的衣服乱飞,竟是让丁原山一掌之下,直接气化了,地上只留下一堆衣物,这下人皮是没有办法剥了。
屈振华刚想对此表示不满,一见丁原山武功高到如此地步,顿进将口中责问之声停住了,以后要倚重他的地方还很多,这丁原山不再是以前那个可有可无的角色。
丁原山此时之武功,那有一丝平时在魔教做老好人时唯唯诺诺的样子,在屈振华眼中,丁原山此时负手而立,竟有魔教大长老色明空的气度一般。
一五花教徒叹道“丁长老如此内力,虚实之间,早已不可捉摸。在我圣教只怕除去大长老,教主之处,已是无人可敌。”
丁原山道“才知强弱之分,其实只在一念头之间,最宝贵的不是钱财,是自己,自信就是最大的宝藏。”
那教徒名曰杜洛华,亦是一用掌力的高手,在江湖上人称开膛手,亦是因为恶了官府,将收税的粮官用力撕成两半,有了这个称号,后为了躲开官府追究,入了魔教,成了五花教徒。
杜洛华道“依丁长老此时武功,想那李群山已然不是对手了。”
丁原山道“万不可作此之想,李群山遇强则强,即便是我们这一群人一齐出手,也不一定留得下那李群山。”
接着又道“恨平生遇到那李群山晚了,与此人为敌,吾之大幸也。”
屈振华见丁原山武功大进,当下将笑脸摆起,道“丁长老武功大进,我是极是欢喜的,这次回到天山,定要与丁长老一晤,商议一下长老以的去向。”
丁原山也道“正是丁某之幸。”
此时的门外,已是杀声震天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