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说三皇子,他可是太子殿下的死对头。”那个蒙面的人干笑数声道“哈哈,奢大王真是多虑了,真的有这种人物,便是我家主子也不敢动的,老实告诉奢大王罢,公子这次只是为了争一个女人而已。”此时一个亲卫突然上前,悄悄在奢正安的耳边低语了数句,这卫士是他派在武昌城中打探消息的人物,自然要枋实一下,奢正安听了,突然大笑起来,站了起来,对那蒙面人道“原来如此,小事一桩,请回报贵上,就说奢某一定办到,定然不会让贵上失望。”那蒙面人大喜道“如此甚好,我便等奢大王的消息了。”说完便起身,作个揖,一边的亲兵打开帐篷帘布,他低身出去了。
奢正安对身边的亲卫道“召集将领,我们要打劫朝庭的一个粮队。”亲卫道“不知要多少人?”奢正安笑道“不多,不多,召个三千人就行了,这次打劫的,只是一支八百人的运粮队而已。”那亲卫张大嘴,不敢相信,什么时候奢正发连攻击一支八百人的运粮队都要关心了,不过他也不敢再多言,便下去了。
奢正安笑道“朝庭,竟然至于如此地步,只是朝庭还没有坏到根子里,要不然夺取天下亦不是不可能。”他是对着身后一屏风说的,那屏风后闪出一个,正是谭正坤,原来他刚才一直在一边偷听,只是没有让那个蒙面的使者看到罢了。
谭正坤道“如果朝庭上下都是赖家父子、孙昌化这种人,都是申定华这样的将领,我等取天下,可谓信手取耳,恨周朝有贤臣。”奢正安道“可是这朝庭偏还要有毛有性这样的人撑住,如果毛有性这样的人都死了,我等大业可成矣。”谭正坤道“这次不用我等动手,他自然会死在自家人手上,以前我便是不知道这个道理,还派人去暗杀,现下才明白,根本不用我们动手,朝庭中自然会有人替我们动手。”谭正坤道“孙昌化有这么蠢么?他也号称知兵之人。”谭正坤大笑道“青楼里听到的兵略,怎能当真,我们正要借他的手,来干掉毛有信、曾猛等人。”奢正安道“孙昌化如何能从我愿。”谭正坤笑道“就从五个月平西南说起,孙大人的五个月平西南的方略若是不能实现,岂不是不利于他的壮途,我们便要帮他一把。”两人对视一眼,齐齐发出冷笑之声。
李群山等人又走了数日,便看到官兵的大营,此时官兵大营中也是一片士气低沉,上万官兵开到此间,而土司兵却避而不战,当然士气低落,其中思乡者不在少数,更不用提有钱粮粮饷扣发之事,各营主官不同,不会像毛有性一般,尽数发给兵士的。
此间有十多座大营,李群山又见了一次毛有性,毛有性见到李群山,看到没有人,跳脚大骂孙昌化,孙大人到了以后,差不多将李忠嗣架空了,军令若是从李忠嗣出,便无钱也无粮,军令从孙昌化出,钱粮兵器、马匹用之不尽,自然是孙昌化出自杨临鹤阁老门下,面子广大的缘故,加之许多御史科道又开始挑李忠嗣的错,李忠嗣越发小心了,他虽然 是个亲贵,但是和内阁大学士相比,那又是不同了。
李群山也是无语可说,这次的粮草,短少了二成,还是许国用面子大的缘故,户部衙门看到是孙昌华的同年,还给两分面子,如若不然,李群山身下的运粮兵也要喝稀饭了。
毛有性除了大骂孙昌化之外,也大骂了万直超,原来不知为何,在后方的万直超也到了前线来了,本来以为万直超是来喝兵血,分功劳的来的,毛有性却发现万直超似是另有要事,对于怎么喝兵血没有兴趣了,昨日便离开了大营,往武昌回去了,毛有性提醒李群山在注意万真超,李群山却道“不用担心,如今我身在军营中,他能怎么样,再说万直超再狠,也伤不到我。”毛有性还是极为担心,李群山却也不以为然。
在营中过了一日,李群山便带上八百多运粮兵,只带了回去的口食,与许国用一起向鹤丰后方而去,现下的粮草都以鹤丰为中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