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叫的不够狠,后面监督的兵士就要鞭打,如此是为了锉犯事的兵士的锐气。
陈继堂嘶声吼叫道“大家不要听那个孙昌化的,那个孙昌化,米饭多少钱一碗都不知道,竟然指挥大军,还要在全军练什么诸葛八卦阵,还要全军都往山里钻,不能当真啊,要是我们全军出动,去追击躲进山里的土司兵,就有断后路的危险,大家不要……”后面的标营兵听到此言,恼怒起来,叫道“来人、来人,将他的舌头割下来。”几个标营兵上前,但其他的营兵们却不上前,盖因平日里陈继堂待人仗义,营中之人,多少都受过他的恩情,众人纵然不敢为陈继堂出气,将他放了,但是要去割他的舌头,哪个兵会这么做。
那兵看到下面的兵士没有一个上来,顿时气急,叫道“你们不动手,我来。”
此时大帐之中,毛有性跪在堂中,不住往堂上一个身穿四品补子服的中年官儿磕头,这个中年官儿五十多年纪,一张瘦脸,上面挂着几根半白不白的胡须,正是许国用的同年,孙昌化,他考了二十多年才考上,年纪当然比许国用大得多。
几个标营兵士立在孙昌化的身边,个个面作得色,或是冷笑,大帐中的两边,坐着许多将领,看着堂前的一幕,有的带着冷笑,有的阴沉着脸,有的暗自叹息。
孙昌化喝了一口茶,在口中留了一会儿,沉呤一阵子,下面的一个兵士上前道“大人,那个陈继堂顽固不化,在军前校场大骂大人。”孙昌化笑着对毛有性道“毛将军、你听,声音都传到帐里来啦,不知道的,以为本官没有容人之量,要和陈继堂为难,你是知道的,却要让本官放了一个为难本官的将校么?”此时陈继堂的声音还远远传来,“狗官”之声不绝于耳,帐中的大多数人都可以听到,毛有性听到此处,脸上亦是无奈之色。孙昌化笑道“传令营兵,若是陈继堂不肯认错,便不要放他下来。”
下面的几个营兵领命去了。
校杨上,那个脚踢陈继堂的巡抚标营兵士听到了里面的传令,面作得色,对下面的一干兵士笑道“你等敢不听令呼,都明白么?现下是孙大人最大,可明白了么?”下面的兵士一片默然,谁也不敢发话,那标营兵士一见之下,更是兴奋,几乎要跳起来,便对手下道“你们将姓陈的这家伙裤子也脱下来。”下首的两个兵士兴奋的应了,前面两人按住陈继堂的肩,后面两人一齐动手,只听到“哗”的一声,陈继堂的被一群标营兵士剥得只剩一身的黑皮,陈继堂因为常年上阵打仗,身上一身都是伤,那兵看到陈继堂一身的健子肉,嬉笑道“哟,还没看出陈将军有几块肉,想必窑子里的娘们见了,定然欢喜的狠。”这个标营兵后面的一个兵士道“想必这位陈将军定然睡了不少娘们,这身皮肉,定然招她们喜欢了。”几个兵士嬉笑起来,孙昌化初到大营,急于立威,这些兵士都是孙昌化的心腹,当然知道孙昌化的打算,他们越是折辱眼前的陈继堂,便越是合孙昌化的意,自然也就更能得到主子的欢喜了。
下面的兵士们都有些躁动起来,陈继堂对手下不错,几个营兵脸上都有了怒容,有的还将手放到兵器上了,那几个标营兵一见,大声道“你们想干什么,想造反么?反了天不成。”大骂之下,加之朝庭积威,几个营兵虽然满脸怒容,但是也最终忍了下去,恨恨退到人群中,人群中恨恨之徒不在少数。
那个标营兵士笑道“陈将军,只要你大喊,我陈继堂只是孙大人的一条狗,我某当孙大的狗,向孙大人认错,我们便放了你,如何?”陈继堂“呸”的向那个标营兵吐了一口口水,大叫道“鼠辈,你又是个什么玩意儿,我陈继堂上陈杀敌,为国立功之时,你们这些玩意儿,却还不知道在哪里。”那口水飞到了那标营兵的脸上,沾了他一脸。
那个标营兵冷笑起来,道“兄弟们,看来我们不得不泡制一下陈将军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