兄弟们,你们说怎么办?”下首一个标营兵笑道“大哥,老办法,只不过从来没有用到过将军大人的身上。”几个标营兵士一下子都诡笑起来,他们原先都是武昌城中的青皮流子,巡抚和兵备道下的标营兵士都是自行募招的,孙昌化就招了不少流子青皮进了他的标营亲卫中。
几个标营兵一齐动手,先用铁链捆好了陈继堂的双手,然后将他拖到了大车上,那个标营兵头子光起了膀子,道“我就不穿您的箭了,现下要从后面穿了你,陈大人。”他身下的十多个兵士一齐怪笑起来,同时向下面的营兵叫道“快来看啊、快来看啊,现下有陈继堂顶撞于孙大人,现下我等炮制这不服管教的陈继堂,你等要引以为戒。”几千营兵围住这辆大车,个个都默不作声,现场充满一种压抑的气氛。
那个标营兵光起膀子,呵呵怪笑声中,拿起一扫帚把儿,笑着对手下道“将他的犊鼻裤子都脱了。”几个标营兵士在陈继堂的大骂声中,将陈继堂按好,那个标营兵笑道“我要用这扫帚把儿,插进你屁 眼里,哈哈哈……”他后面的标营兵士们都笑起来,如此这般,便可以叫陈继堂后半生再也抬不起头来,想来便是铁打的汉子,也受不得这个折磨,他正要当这数千人的面,狠狠打压陈继堂,就算这件事情过后,想来陈继堂也没有脸再和孙昌化大人唱对台子戏了。
那标营兵想到此处,心头高兴,叫道“今天要让你生不如死,死不瞑目。”
下面的兵士都躁动起来,几个陈继堂的亲兵便要拨刀上起,标营兵们站在一排,叫道“现下若敢上前,便是造反。”此言一出,果然让心中愤恨的兵士们退了下去,那个标营兵头子得意之极,大声道“按好了、按好了。”便要将那扫帚棍子往陈继堂屁股里面捅,那标营兵头子口中大笑道“什么百战将军,还不是屁一个,都要在爷的手下讨活路,爷要你活你就活,爷要你死你便死。”
陈继堂眼睁圆了,突然猛然双手一挣,几个按住他的标营兵士便飞下了大车,他狠命的发出“啊”的一声,捆住他双手的铁链突然成了许多碎片,到处飞舞,那捆住他的牛皮筋在噼里啪啦之声中,成了碎片,其实以陈继堂的功夫,别说这十几青皮流子出身的标营兵,便是百十个土司兵围住他,他也是不怕的,他曾带上亲兵冲击土司兵大陈,一人斩首四十多的记录,如果他一开始就不服这些标营兵,早将他们杀光了,只是若是真的向这些标营兵动了手,便是造了反,反了朝庭,是故他虽然大骂不止,却没有真的动手,不想这几个标营兵竟然想出这个点子来折辱他这个将门出身的将军,士不可辱,当下爆起杀人,只是这样一来,他就是反了朝庭了。
陈继堂一脚将手拿扫帚棒子的标营兵踢下了大车,飞了十多步远,一手抢过一大刀,一个回旋转身,刀光发出一圈银光,三四个上前的标营兵士惨叫声中,身首异处,血光四溅,那个标营兵头子吓得呆了,爬起来,大喊道“陈继堂造反啦、陈继堂造反啦……”拼命向大帐那边跑了过去。
几个陈继堂的亲兵也从人群中挤了出来,一个亲兵大声道“爷,我们便杀出去,不要再为这个鸟朝庭卖命了,如何?”他手下几个亲兵都持刀在手,敬戒看着众人,标营兵们都狂奔而去,这些标营兵看似凶恶,其实只是仗势欺人,看到这些杀气腾腾的军将,当真是屁都不敢放一个,尿也被 吓了出来,现下陈继堂杀气一迸发出来,犹如虎立狗群,这些青皮流子当然吓得奔逃了。
陈继堂摇头道“我一门忠烈,三代以来,都为国捐躯,我怎可以背叛朝庭,再说天下之大,我们又能往那里去,去投奔了那奢家土司么?我做不来。”他一个亲兵叫道“爷,若是不走,他们便围上来啦。”陈继堂道“你们走吧,这一仗是要输了,有孙昌化在,这上万大军,都要葬在这群山之中,你们都想早一点回家,快回家去吧,不要